我叫吴邪搭配

制冷设备2020年05月31日

我叫吴邪,是一个算不得天真又不愿将就的人。2015年8月17日,我与那家伙的十年之约总算是实现了。带着好兄弟,好朋友去接一个强大如神佛的闷油瓶,一开始我并不确定鬼玺真正的用途,还有神秘莫测的终极,我只知道我像着了魔一般的去寻找闷油瓶的过去,去西藏去墨脱,再有比伤痛更能使我亢奋了,每一步的失败都是一道疤痕,整整十七道。在一个寂静无夜里,我看着寥廓的繁星,碧海蓝天,双手合十,感受来自上天的启示。伤口隐隐作痛,我自认为是一个忍耐力不强的人,但是依旧没有动,突然穿过一道亮光,我看到门里憔悴的张起灵,兴奋地想上去和他打招呼,一群粽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们复仇般的攻击一动不动的闷油瓶,就像平时在斗里他扭断粽子的脖子,此时他们也用同样的办法还击。我怒了,冲上去保护他,可是手脚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撕裂的场景,那是怎样一种恐惧的鲜血,沾染描绘出麒麟狰狞的面目,然后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感到一阵恶心,开始啃咬的手臂,直到清醒。我终于明白我亏欠了那家伙,绝对绝对不能让他死。鲜血淋漓的手臂上,老旧的和新添的疤痕肆意的蔓延连接在一起,各种扭曲的奇形怪状,我对这样的组合反感,一条一条的将它数清楚,十七条,张起灵,起灵,原来竟然是你的名字。

昨夜的梦不外乎是因为的我的多虑和疲劳,但我很清醒接下来的路,面对这白雪皑皑的山峰,下一场风雪似乎就要来到。启程上路,朝圣般的吻着每一条疤痕,然后带上一副狠厉面孔,去寻找他的过去,他来时的路。也许我可以看到这百年来的他的苦,他的孤独,他曾留在这里的气息,他没有说不口的秘密。藏海花的,我便不再多说,只需他张起灵的一句话,生死于我也皆若蜉蝣,我的命早应该在哪个斗里,可是一次次的大难不死,全因,那么现在的一切我都可以淡然处之,从雪域悬崖坠落的一刻,还没有解脱,我的心还没有死,哪怕血烧喉,刀刺骨。

这一次重新踏上十年前的路,十年后的吴邪,脱胎换骨,可是谁又知道呢,真正的吴邪究竟如何。小花,胖子,王盟,还有一群人,一群性命之交的人,道上都说,吴小佛爷,义薄云天,是个可以托付性命的人,这些年,该散财的地方哪里也没皱过眉头,该火拼的,无论对方是谁毫无畏惧,我会冲上去一句话也不说的保护一个人,就像小哥从前那般保护我。张起灵,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吴邪,现在也独当一面了。长白山的路似乎没有尽头,糟糕的是它表现的死气沉沉,简单来说,我找不到你,渺无音讯。我甚至都想炸山,至少要让你张起灵知道,我没有食言。

王盟总算是本性暴露了,胆小无用,对他的老板满腹抱怨,却又入魔似的跟的很紧。我一脚踹开家伙,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回去,他嘴角有血,说话含糊,带着几分恨恨的口气,吴邪,老板,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也许他早就死在里面了。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回瞪着他,开始用肮脏的话语回击,但是我没有,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擦着火,对着长白山的方向轻轻吐了一口,谁知道呢?他现在是死是活。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十年来不吃不喝的,断绝与外界的一切的联系,张起灵,你会不会在我的思念里悄无声息的死去。

谁知道呢,的吴邪不相信世上有鬼,现在的吴邪,巴不得变成鬼,这样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可以在你身边。

最后就只剩下了胖子,我和他就静静等着,等着你出来。打了一肚子的草稿想说给你听这些年的事,想告诉你,长白山不如杭州好。无所谓了,反正濒绝望的时刻我经历的多了,也没有真正绝望过,你总会出来的,你要是出不来,我就杀了胖子,然后自杀,多豪气,铁三角又可以在一起了。

胖子大概是做了春梦了,一一个激灵,把小哥看成是个黄花大姑娘,使劲的摇,哪能都跟你似的,小哥你舍得出来。还是那张脸,一张锋利瘦削清秀的一尘不染的脸,看着我的神情也是十年前那样的温和充满了说不出的情愫,你怎么这么冷,好想,抱抱你呢。

胖子说,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吴小佛爷。我不解,他冲我翻了个白眼,一把搂过小哥,问小哥你冷吗,闷油瓶一样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抓起小哥的手放在我手上,你牵着他走,他冷。还是那件蓝色的连帽衫,比十年前更冷的长白山,十年后冰冷的吴邪,不知为何,碰到小哥的手,竟然会这么暖,原来我所有的伪装在你面前只是无言的不堪一击,我抓着他的手,加快了脚步。在火车站月台,我们等在候车室,小哥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话,可是也没有挣开我的手,他在我背后走着的时候,用着怎样的眼神看我,谁知道呢,我只要想着从此又可以叫他一声小哥,全身都温暖沐浴在天边炜红的火烧云之中。一路走来,比十年前的路漫长不知数倍。

胖子在站台骂了一句,这鬼地方,没有烟了,小天真你还有吗。十年前,我还是什么都不会的吴邪的时候,一句小天真我只当他玩笑,当我成为了吴小佛爷,心下悲凉,天真已逝。我不由地看着小哥的脸,当我没有办法的时候,我总会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只剩了两支,一支擦着了,我没给胖子,给了小哥。你也来一支,小哥,别那么闷。他接过去,与凡尘隔离许久,人间的烟火对他来说像是一点奇怪的癖好,管他呢,闷油瓶终究还是要在人世。我小心翼翼的琢磨着他抽烟的动作,像是百年前的人抽着快活似神仙的鸦片烟,他活了那么长,也许真的抽过那玩意。我看着他简直着了迷,一时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肥大的白色围巾松松垮垮的落下,露出一片狰狞的伤痕,甚至可以看到青葱的血管和瘆人的骨骼,藏不住的还有***渐衰败的肺功能,咳了约莫十分钟,我才恢复平静。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怎么跟小哥解释,胖子欲言又止,他娘的。我把烟掐没,踩在脚底。汽鸣声响起,上车。

胖子的话道尽这些年的辛酸,我为闷油瓶吃的苦,我乐在其中。可是我身边的朋友,胖子,小花,瞎子,他们看着一个天真的吴邪变其实我们已经不知道我们需要什么得阴狠老辣,从三十岁走到四十岁,我的天翻地覆,说实话我有些对不起他们。

我开始读诸子之书时,看到过一句,庄子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用来解释我对闷油瓶复杂的感情极为恰当。

好吗,如果说好,的确,我继承了三叔的产业成为了老九门里吴小佛爷,没有人再敢随便欺负,手段也渐渐高明到三狐狸之上。这样也算好,可是说起不好,我一直都想知道闷油瓶的过去,我发疯一样的折磨自己,遍体鳞伤,生死无定。我说不出好,也不想说不好,只是淡淡的一句,谁知道呢。

又是死寂地沉默,我害怕闷油瓶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害怕他伤心,害怕他自责,说到底,我只是害怕闷油瓶再一次离开。然后我再用一个十年,去找他,或者一辈子,青丝朽骨,一抔黄土,闷油瓶,一个凡人怎样才能追上你的脚步。

睡意袭来,我倒在闷油瓶的身上,莫名的安心,他替我拉了窗帘。我换了个姿势舒服地靠着他。袖子下若隐若现的疤痕,刺痛了谁的眼,冰凉地覆盖在我的臂膀上,有小哥在,哪怕再危险都不怕。

我这一睡,竟然发烧了。醒来的时候小哥一副苍白的面孔还有胖子看粽子似的咸鱼脸。我说,哥几个都干什么呢,小哥给我倒了杯水,胖子长吁了一口气就走了,带上门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想昏迷的时间里,小哥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什么。我半开玩笑的说,小哥你不跟胖子回,我这小古董店你看的上。算了,你啊我还是养的起,你吃的不多吧。径自傻笑起来,一笑一阵咳,最后他轻轻拍我的背,吴邪,你何必呢。

何必,我自我摧残似的赶到墨脱,去找寻他的过去,去受那十七道伤疤,在悬崖下垂死挣扎,奇迹般的死而复生。何必呢,的确,我不过就是他张起灵百年来匆匆而过的一个过客,他将来会遇到无数个吴邪。可我这一生就只有一个张起灵,闷油瓶,你说我何必呢。我就是趟过你这池子水,再也无法自拔,我谋杀了自己,换来了你。

我突然用力地抱着他,孩子似的不肯放手,张起灵,你可以当我是在说胡话,可是我就是见不得你他娘的在青铜门里待着,受尽我吴邪该受的苦。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说着比谁都煽情的话,还不知不觉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我想我就是,再也离不开他了,再也不要。小哥在我耳边唤着,吴邪,吴邪。我倔强不去应他。他只能紧紧的抱着我,哀恸的说着,我不好。其实他也有血有肉,他也不过一介凡人。

回到杭州,我那间小居室没来的及整理,原本想让他睡客房,但是晚上见不着他我就整宿整宿不合眼,真的,如果说在之前的十年我还能过着一点安生日子,现在完全不行,他离我越近,我越怕失去他。他搬来和我一起睡,我可以触碰着他修长的背,属于小哥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像之前在火车上一样,终于无比安心。

我终于明白,和闷油瓶牵扯不清的关系早在十年前就生根发芽,我,吴邪,四十岁了,喜欢一个闷油瓶小哥。两个大男人的,你听说过吗,从七星鲁王宫到阴山古楼,足够轰轰烈烈,足够细水长流。没有人会比我俩更加了解彼此的感受,晨钟暮鼓,矢志不渝。

我带他去逛西湖,添油加醋的讲老掉牙的白素贞与许仙,不管他有没有失忆,我乐此不疲地和他讲着,道上的生意我尽量不去掺和,其余的交给了小花,他更适合。偶尔出几件好货,给店里添置一点生气,继续无下限的拖欠王盟工资,他会没好气的暗地嘀咕,有时当面叫我一声吴小佛爷,然后被小哥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虽然如此,他还是傻傻的笑着,知道了知道了。有一次带小哥去买衣服,被十来个女店员强行推销了各种款式,我最烦七嘴八舌,也烦女人的强词夺理。我怕小哥嫌烦,说,我和他身材差不多,我来试试就好。每一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像是模特登台亮相一样,五颜六色。有一件衬衫,颜色稍淡,在手臂的位置格外的刺目。他很少抬起头看,但是他叫住我,吴邪,不要这件。就这样,从一堆衣服里选了几件那一个更重要?在某站论坛我认为合适的,从今天起我要努力的把他的习性一点一点摸清楚。走出店门的时候,风扬起一层灰,又是一阵强烈的咳嗽。接下来的行程恐怕是不能继续了,只能回家。

小哥担心我的病情,私下里漫山遍野的找草药。我其实一点也不怕死,就怕短暂的一点还不能陪伴他走一段路。我在沙发上休息,罐里有熬好的药。他拿到我面前,我吴小佛爷的脾气又上来了。软磨硬泡不肯喝,这闷油瓶不禁逗,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就不自在,女人需要哄,男人也一样。我笑说你穿那件衣服一定好看,你快去试试,他脸微红,要是我可以一辈子陪着他,和他说这些话,将来他的生活就不会无聊到看天花板。我一口气咕噜喝了半碗,确实苦,喝得太猛在喉咙里翻滚的难受,咳得如同惊雷。吴邪,你慢慢喝。他接过我的碗,自己喝了一口,我说知道苦了吧,小哥。

太苦了,吴邪。他的眼角沁着些许晶莹,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这些年的苦,他心疼了。这时候,控制不住的想要抽烟,小哥比我更快甩掉了我摸烟的手,又恼又苦无对策,脑子一热就扑向小哥,我的眼里只有他,吻上他冰冷的唇瓣,去分得他的一点呼吸。多少次,我都想这样做,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温热的,芳香的,一丝丝袭来的快感,比烟瘾更胜百倍。我喘不过气来,他却不肯罢休,我缺氧得脸色苍白,但是小哥,我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摸到他额角的汗水,原来闷油瓶也这么紧张。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退出后扶着前额,头晕目眩。我的身体,好差。早早休息了,就当是晚安吻吧。

关上灯,闷油瓶还在外面,我沉沉睡去,半夜醒来,黑暗中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我不放松,他竟然强忍着一夜没睡。吴邪,我好怕你会很快离开我。闷油瓶在恳求我,将来的四十年,五十年于他真的转眼一瞬,我的心在抽疼,冲出门把剩下的半碗药喝了。他跟出来把我摁回床上。这一夜我们说了很多话。

胡说,张起灵,你不会害死我。睡饱了我竟然有力气把他压在身下,我一遍遍的告诉他,要他铭记,张起灵绝对不会害死吴邪。他笑了,一闪而过,麒麟一笑,众生颠倒。我承认,我对张起灵无法自拔。一个人的禁欲,是怕拖累,可是我们两个已经捆绑在一起,那么注定一辈子拖累。他的身上燃起麒麟焰火,彼此接吻,拥抱,水到渠成。只要认定是对方,那么性别又有什么关系。

这篇瓶邪同人文,积蓄已久,思考良久,借鉴了很多的。在其中倾注了对瓶邪的浓厚感情,虽然入坑时间不长,但为瓶邪深深吸引,祝愿他们一生幸福!感谢同人歌曲《非鱼》给我的灵感,很好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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